热点推荐: 读后感1500字 读后感2000字 读后感3000字
您现在的位置: 读后感大全 >> 读后感范文 >> 正文

读悲剧的诞生有感

  来源: 读后感范文 

  在《悲剧的诞生》里面尼采说明了悲剧的本质:渴望消弭个体的界限,融入作为存在之母的太一所充溢着的原始痛苦与喜悦的激荡中的趋势,通过在个体的形象与言辞中以对外观的梦境式观看获得拯救。从酒神精神中产生的泯灭个体存在界限的冲动在庄严静穆的外观中得到调和,这就诞生了悲剧艺术。尼采把苏格拉底视作这种悲剧艺术的侩子手,认为苏格拉底所代表的对绝对真理的不懈寻求使人不再能够理解悲剧蕴含的内在酒神因素,并且要求从逻辑的,世俗化的立场看待悲剧,从而把悲剧同占卜活动一起视作非理性的迷狂加以摒弃。苏格拉底代表了一种致力于认识世界的科学精神,然而康德和歌德这些近代思想家却也已证明了这种绝对化的认识本身存在着一条不可客服的界限,即科学精神所能达到的真理永远无法触及现象世界的对立面,它至多能揭示抽象的概念,即后于事物的普遍性,但对于音乐精神所潜藏的存在的真正内核,即先于事物的普遍性,科学认识无能为力。因此苏格拉底式的乐观主义,即相信真理的普遍启蒙和利用真理改善存在的乐观信念一旦遭遇它的这一界限,就立即转变为一种颓废的悲观主义,只徒然在种种现代的“非审美艺术”中聊以慰藉。尼采顺着这条线索展开了对现代艺术和审美理论中的道德取向与形象化风格的批判。他认为批评家所持有的道德论调建立在对酒神音乐的彻底丧失理解中,而近代歌剧及牧歌的流行则反映了把音乐当做是形象的摹本的艺术理解,这种理解使音乐完全脱离了要求融入存在之整体狂欢的酒神根基,从而只能导致一种孱弱退化的艺术形式。

  尼采认为音乐同神话有着同一的根基,即酒神精神,它为悲剧素材提供了内在而原始的冲动,这种冲动包含着否定人的个体化存在的条件,从而否定奥林匹斯诸神所代表的那种与自然的谐秩序,力图恢复原始的提坦神对无限力量的渴望,并且在这种对力量的追求中因为与自然发生冲突而招致毁灭。www.330011.CoM值得注意的是尼采对酒神精神的说明与柏拉图的《会饮》中阿里斯托芬的讲辞存在着惊人的相似性:阿里斯托芬讲述了一个人类起源的神话,在他的故事中人类有着一个同奥林匹斯诸神不同的宇宙诸神的始祖,原初的人类十分强大,渴望向奥林匹斯诸神发起挑战,但被宙斯劈成两半而遭到削弱,但他们对原初完整性的渴望却通过爱欲保存了下来,在这种对完整性的渴望中同时包含着对强大力量与反抗诸神的渴望。在《悲剧的诞生》里尼采从没提到这一相似性,而他对阿里斯托芬的提及也仅限于引用后者对苏格拉底的批评。阿里斯托芬在《云》里面把青年时期的苏格拉底描述成热衷于自然奥秘和修辞术的智术师形象,喜剧对苏格拉底提出了如下两项指控:渎神罪(苏格拉底否认宙斯的存在)和败坏青年(苏格拉底教导青年殴打自己的父亲)。在剧中苏格拉底对其青年弟子的培训是通过代表两种相反生活方式的“正理”与“歪理”的争辩而完成的。正理代表了马拉松老战士时代的生活:主张严格的健身运动,克制情欲与享乐获得,远离政治和市场。而歪理代表了雅典的民主政治走向颓败阶段的状况:沉浸于荒淫无度的享乐生活中不能自拔,并且热衷于修辞术和政治。正理与歪理在某种意义上代表了埃斯库罗斯和欧里庇得斯之间的对立:正理主张的生活类似于埃斯库罗斯笔下的悲剧角色——简单的性格与言辞描写同跌宕起伏的情节与充斥苦难的命运之间的对照;而歪理所推崇的修辞术显然代表了欧里庇得斯及阿伽通这些新悲剧诗人的那种细腻化的描写风格。然而问题在于正理与歪理都不足以代表《云》剧中苏格拉底的生存方式:主张修辞术的同时过着完全禁欲的生活,而同时正理与歪理任何一方也都不代表阿里斯托芬本人的立场。

  在尼采把埃斯库罗斯的悲剧作为希腊艺术的顶峰所进行的分析中,融合了《云》中正理的观点(它几乎就是尼采所分析的充当日神式外观的悲剧角色在现实中的代表)与《会饮》里面阿里斯托芬讲述的原初人类的神话。对于这两个关键性文本,尼采在书中几乎是彻底沉默的。假如我们把《云》中出现的那个专注于自然奥秘并且热衷修辞术的青年苏格拉底形象,视作阿里斯托芬站在城邦诸神的角度对苏格拉底忽略城邦正义的批评,那我们仍旧可以提出两个疑难:首先,阿里斯托芬对青年苏格拉底的指控被尼采引用作为对哲人苏格拉底乃至柏拉图作品的指控,这种“对象偷换”是否合理;其次,阿里斯托芬本人对城邦诸神与哲学的关系持何种看法,在《云》中无法窥见端倪。另一方面,在《会饮》中阿里斯托芬的讲辞与尼采的酒神精神之间存在着极大相似性,那么《会饮》中苏格拉底的讲辞与阿里斯托芬的讲辞之间的关系在何种程度上同样适用于尼采提出的酒神精神,换句话说,假如柏拉图在《会饮》中说明了谐剧与哲学之间的关系,那它能否用来探究尼采的酒神精神的实质?《会饮》中苏格拉底引述了他与弟俄提玛关于探索爱欲的对话,按照施特劳斯的划分,在对话的中间部分,爱欲被解释为对永远拥有善的渴望,而这一渴望体现在欲求在美的身体中生育的欲望。爱欲是对善的爱而不是对属己之物的爱,是因为如果自己身体的某部分是坏的,那我们宁愿砍掉它。而《会饮》中阿里斯托芬的讲辞正好提出了一种对原初的整全存在的渴望,因而在这里苏格拉底强调善本身高于渴望整全存在的属己之爱。而在渴望通过生育而获得不朽之中,美的身体只作为生育行为的诱饵存在,于是苏格拉底又用对不朽性的渴望超越了对美的外观的渴望。我们对比尼采在书中对悲剧论述,可发现悲剧中的英雄体现了一种透过其毁灭命运融入混沌一体的内在趋势与其清晰明朗的行动与言辞所构成的存在形象之间的张力——构成对立面的二者似乎在弟俄提玛对话的第二部分全部遭到了降低,那么在苏格拉底讲辞的最后一部分他又说了什么呢?

  尼采把苏格拉底作为一种乐观主义的科学精神的源头,把他视作是世界历史的漩涡和希腊艺术的转折点,这构成了尼采提出的“苏格拉底问题”的基本阐述,那这种阐述是否符合柏拉图作品中的苏格拉底的真实思想?在《斐多》里面苏格拉底提到了阿那克萨戈拉的宇宙论,他明确批评说阿那克萨戈拉把事物的自然构成当做是一切存在的原因的说法非常荒诞:“可是既然说我的行为凭我的智慧做主,又说我做某一件事不是因为我认为这样做最好,而是因为我身体里面有筋骨等等东西,这种说法是非常没道理的。”在《会饮》里面苏格拉底也说他认为好的颂词应该是说出关于事物的大实话,但是要挑最好一面讲。可见苏格拉底关注的是存在事物最好,最高的面相,从而就这种考察本身而言就足以诞生一种对绝对性的要求,而不是尼采所谓的穷极事物之真理的科学精神,苏格拉底关注的不是说明诸存在者的最终法则,或曰现象世界的本质规律,而是存在者在何种意义上能够给出自身存在的存在性问题,为此必须不仅考察现象层面与超越层面,还必须能够同时理解两个层面的关系,即整全的真理。只有回到阿里斯托芬和柏拉图的作品,才能对尼采提出的“苏格拉底问题”重新开庭审问。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作文

  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认为自己已经和悲伤说永别了。实质上在表面看来是这样的,我已经没有悲伤的理由了,也没有时间去悲伤了。六级、考研、司考……以后还得工作赚钱疼老婆样孩子,再次还得享受生活。悲伤对于一个正常的人来说是一个奢侈品,当然包括我在内。世界如此美妙、如此多彩、怎么说也不能单用悲伤的眼光去看待,所有美好的东西对与生活积极的我来说都充满了吸引力。曾几何时我似乎说过我的好奇新比一般人都要强,对太多的东西都过于渴望了解。不认为这是什么错误,但我想了解了之后如果是不尽的悲伤,那还是闭上眼睛为好,因为那悲伤的眼神不能让你得到什么值得珍惜可以珍惜的东西,包括所谓的什么和什么以及什么和什么。

  以下是我暑假在家的几天写下的:

  自己对爱情和文学的双重爱好,但却不得不承认它们有冲突。爱情和文学都高深莫测,让人难以捉摸。但是爱情必须学会珍惜,而文学你可以去践踏,当你践踏文学没有超过道德底线没有让众人觉得有什么不合适时,你同样可以不受干涉的热爱属于你自己的文学。于是我发现了爱情和文学之间最大的差别,爱情是两个人共同拥有的而文学在你没有成名成家之前只属于你自己。我总是喜欢怀疑自己,有时候我认为自己对文学和爱情的双重喜好必有一种是假的。因为它们一个是给自己享受的,一个是给别人享受的。这样我就要对自己这两中爱好进行判断取舍,当然取舍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所以在这里免谈。如果爱情和文学必有一假的话,那只可能是爱情。因为我的性格是缺乏安全感的,于是我更不知道珍惜。所以爱情对我来说就像是别人的艺术品,是我生活中的奢侈品。而文学则不一样,他需要怀疑的态度。中国历来有很多文人都曾尝试过做一个爱情和文学双重爱好的人,但在我看来,他们无一幸免。他们都成了牺牲品,世俗的爱情的牺牲品。在这里我并没有诋毁爱情的纯洁性意思,只是说当爱情和别的东西挂钩,任何东西包括纯洁的文学,就会变质,变得一文不名。我很愚蠢但我不会再去做这方面的尝试。所以我对爱情和文学的爱好都一样的话,那只可能是一样的假。人总是善于表演,就算我很世故依然不会在表演天赋上输给任何人。我想当爱情和文学都成了我生活中的奢侈品时,我的生活将会是什么样子。

  我的生活不会是充满了悲伤吧?……无法想象不敢想象毋须想象……仔细想想当然不会是悲伤,因为悲伤在我的观念里已经过时。我早就发现自己是一个积极的人,悲伤会从何而来呢。计算机二级没过,我无所谓;四级可能过了可能没过,我也无所谓;以后的考试什么的会不会顺利我都无所谓。我到底在乎什么呢?什么都无所谓是不是表明什么都有所谓呢,后来发觉不是的,A≠非 ̄A。例如:我不是人才≠人才不是我。(把“才”字去掉也一样)还是有所谓,比如我怕死怕活得不开心所以一直以来玩命的追求那种感觉。在今年春夏之交的某个下午,我在一个荒田里感受到了。短暂也很永恒,如同烟花一样的爱情。了解之后应该是无尽的欢乐,爱情理应也是一样,所以我现在没有悲伤的理由了。说到现在,似乎我的悲伤是在追求爱情的过程慢慢体会到的。但事实并非这样,在悲伤中我也一直在感受着欢乐,也将是永恒的欢乐。那么,所有的悲伤都应该归结于欢乐的副产品。

  我真的发现了悲伤的起源了吗?如果是那我以后就不会悲伤了,因为人是有理性的,可以尽量避免悲伤,至少可以将悲伤降至最低限度。但要是没了悲伤,那欢乐的副产品将会是什么替代品呢?我又得探索,还的悲伤……但如果,我以上说的都不对,也就是说我还没有真正发现悲伤的起源,那我还得悲伤,因为我很好奇,渴望对悲伤的品质做彻底的了解。我还得继续悲伤。于是我觉得发现一点意义也没有,徒增烦恼……

  高中时看尼采的《悲剧的诞生》,没有弄懂,到现在还是有很多不明白。认同的只有一点:悲伤是一种矛盾引起的。至于酒神和日神这样的事物亦或称之为词语是可以替代的。尼采认为悲剧是“肯定人生的最高艺术”。但他自己也承认悲剧能给人以快感,这样悲剧就让我有所怀疑了。在我看来,悲剧要么是一切事物的起源,要么就根本不存在,只是作为一种虚拟苟存于人们的心间。悲剧很有可能只是一种假象,迷惑了所有人包括聪慧的哲学家们。能引起悲伤的只能是人的灵魂,那虚拟的灵魂,难以捉摸的灵魂,缺乏安全感的灵魂。实质上,很多人不惧怕也根本不排斥悲剧,只是害怕悲剧发生在他们身上。

  可能说得过于绝对,但我想我自己身上所有的悲剧,已经发生正在发生和将要发生的,都是我那脆弱的灵魂导致的。如何让我自己的灵魂强大起来才是我最大的悲剧。所有的悲伤都源于对悲伤的恐惧,但有相当多的悲剧是人所不能避免的,这也更是增加了悲剧存在于人那脆弱的灵魂的可能性。

  对于我来说,暑假已经是结束了。其实我给了自己太长的假期,总是对自己很松懈。今天是七夕,据说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美丽的传说总是和恐怖的历史一样让人铭记,但我依然相信这美丽的传说。相信又怎么样,我没看到星星,甚至一直也没有人告诉我哪颗星是“牛郎”哪颗是“织女”。新的学期马上就要开始了,我的为了战斗而灵魂付体了。我要是到了书签了的这句话的境界,我想我大概就没有悲伤了——“世界很远很远,我眼中只有你,我的孩子。”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当我在哭泣

  “以此文献给送这本书给我的丁盈盈女士”

  “知识扼杀行动,行动离不开幻想的蒙蔽”——题记(尼采《悲剧的诞生》)

  我已经无法压制自己的情绪,此时我的心中存在的担忧。我怕我在《悲剧的诞生》中所看到的、所预测的尼采将会走的道路被证实,那么尼采诠释着酒神的精神,让生命哭泣着。

  人生与世界本是无意义的,那么我们将以何种理由支持我们活下去呢?虽然问理由与目的、价值一样荒谬。但是这就是人,这就是活在苏格拉底式阴影下的人。一个日神,一个酒神。我从一开始阅读这本书,就已经深深地确定这本书讲的不仅仅是美学或者艺术。他讲的就是人生。日神,光辉的形象,即那些我们一直在追寻的目标与典範。酒神,根植于人的本性之中,即人最具生命力的部份,我想酒神会成为尼采让人们活着的工具,但是在这裡我担忧的是酒神是否也会成为幻象。

  在我看来,尼采一针见血的指出的就是在过往之中,人们就是在追寻日神,追寻那般的永恆。但是我会告诉你的是,日神不过是爲了让人活着自身所製造出来的幻象。但这样的幻象的例子,直指两者:苏格拉底(柏拉图)和基督教。柏拉图的理念世界被他看做是真实的永恆的世界,而现实的世界被他看作是虚假的世界。苏格拉底就是这种思维极端的人,《申辩篇》中的求死,说是爲了真理,实际上为的便是永恆。死亡是永恆的,真理对于他而言也是永恆的,所以对他而言死得其所。但是这是我们想看到的吗?不、这是对生命的否定。他仅仅肯定了死亡,而没有肯定生命。生命虽然是不断变化中的,但是并非是虚假的。理念世界是不存在的,我们要回到现实的世界之中。在尼采的书中我看到了类似Bataille的思想,“肯定生命,连同它必然包含的痛苦和毁灭,与痛苦相嬉戏。”而尼采值得是悲剧对于生命的肯定,在我看来也就是酒神与日神的统一对于生命的肯定。苏格拉底如此的人,或许真的是所谓真知灼见吧。但是我认为苏格拉底仅仅是爲了追求永恆而非看到生命的短暂而无意义。“知识扼杀行动,行动离不开幻想的蒙蔽”是尼采对于哈姆雷特的理解,这裡的知识当然指的是希腊的知识,对于真理追求的知识,对于永恆的眷恋。

  而基督教从一开始便与尼采相悖,认为人生而罪恶。这无疑是一种欺骗不是吗?一种纯日神式的欺骗。生命无所谓性善、性恶,生命本身不能涉及伦理的範围。基督教于此同时又给予我们一个彼岸世界,就像Bataille所说的那样,人生而是不连贯的孤独的个体,人们渴望着连贯。正像我想说苏格拉底一样,我认为基督教同样也是如此,他让人们追求的是永恆的生命,而非让人们否定生命的价值,以这样的幻象让人们活着。也就是如此,他们才会说真正的基督徒只有一个,就是那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他才是那个真正意义上实践了对于永恆生命的追寻的人,否定了短暂的生命。

  我的担忧是当尼采戳穿了日神幻象的真相之后,我们所面对的可以依赖的便只剩下酒神。酒神所带来的中东会使得个体的人自我否定而復回世界的本体,让人们迸发出活着的衝动。但尼采这么做正是我所担忧的,我以为酒神是动力,而日神是目的。当日神消失之后,酒神的动力会使得人们在大雾中狂奔,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没有栖居的地方。摆在尼采面前的道路并不多,或者他会告诉你其实日神只是酒神的另一面,从而保存日神的意义。或者告诉你连酒神都是虚假的。但是我更倾向于前者,尼采会告诉你我们需要趋向酒神的人,一个在野兽与人之间行走的人,以此让人们活着,让人们专注于着短暂的变化的人生。

  昨天在严老师的讲座上听到尼采说的这么一句话“你可追求虚无,也不要无所追求。”我想这或许是对我答案的认可吧。日神或许就是这裡讲的虚无,哪怕知道他是幻象,但是也要去追寻。因为这便是让人们活着的唯一方式。

  人生亦是悲剧本身,是在阿波罗与狄奥尼索斯的联盟。世界不断的创造又毁掉个体生命,,这裡的个体的生命就像Bataille所讲的不连贯孤独的生命一般,需要被打破。需用集体的力量去实现。我们打破了幻象的面纱,睁开眼睛看着真相的人们会如何的选择?这便是尼采要为人类所做的。当然我仅仅是从这一本书进行猜测,生命意志的提出(可能类似酒神精神)的存在,就是爲了拯救人们。我们抛弃科学与道德来指引我们的人生,我们将实现自我的自由意志。但是与此同时尼采或许会唿唤我们回到“梦”中,去在虚无之中做梦,并且津津有味的做下去。

  我能够感受到尼采的彷徨与无奈。我知道是什麽让尼采走向疯狂,因为这般的真知灼见让自己走入了无法解决的困顿。

  《悲剧的诞生》不是在讲艺术,是在讲哲学与人生。当人们打着追求日神的旗子,为的是实现酒神肤浅的欢愉时,我觉得他们深深的误解了尼采。这样的神,根本不是酒神与日神,仅仅是人们心中无处搁置的慾望。

  人生或许就在这醉与梦之中。理性会以最不理性的方式告诉你自己的荒谬,并证明着荒谬。去证明日神的作法,只能让我称讚日神的力量是多么的大。酒神那般自我丧失的效果去让人们有些厌恶,但我却认为这是一件如此严肃的事情。宙斯给予了禁忌,普罗米修斯则是逾越着,在这个过程中给予了“火”的升值,人们便是通过亵渎来获得人们追求的尽善尽美的物体,当停止这样的亵渎,人们将看清永恆的本质。日神不断地在歌颂现象的永恆来克服个人的苦难,而酒神则在唿吁着做一个永远创造、永远生机勃勃,永远热爱现象变化的人。如此的对立,却看到了统一的契机。就是在这样的契机下,人们活了下来。

  我的思绪其实已经渐渐变得很乱很乱。我需要确证我的想法,我要追问尼采。否则我的哭泣也变得毫无意义。

  感谢一中老师还有东海哲学系几位同学在我理解尼采中提供的啓发。


From:https://www.330011.com/Article/dhq/201302/10101.html
  • 上一篇文章:

  • 下一篇文章:
  • Copyright © 2012-2023 读后感范文   All rights reserved.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