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 望》读后感

 苍茫的荒野里，那座低矮的坟茎在孤独的守望里，走过了半个世纪的风雨，依然在寒风里摇曳着上面的苍草，把孤寂静
静地板依在岁月的沧桑里。    自我有记忆以来，在每年祭相的三个真节里，我常常跟随
奶奶和姑妈们来到这座坟圣前，添把新土，燃烧具币，寄托我们无限的哀思与怀念。在大人们的祈祷和诉说声里，让我渐渐
地对坟英里的老人——我的曾祖母滋生久仰的尊重，充满深深的敬意，同时也为老人家悲惨凄苦的一生深感悲伶和痛惜。
    曾祖母出身于孟氏名门望族，她是四兄妹中唯一的花枝，17岁就出落得如同一朵出水芜蓉，绽放在岁月的清河之上。经
过媒人的撮合，在其父母的精心安排下，风风光光地嫁给了时氏名门望族的长于——我的曾祖父。
    高大、魁梧、英俊、潇洒的曾祖父知书达理，聪明能干，能写会算，方圆三十里以内有买卖土地、折算田亩面积的算账
事宜，总是把他请过去一展身手。    也许是上苍不会赋予人们完美的人生。尽管曾祖父自身异
常优秀，然而不幸的是他自幼丧母。绍毋生了六个弟弟，其中一个送人，一个天折。他从小就跟随祖父母长大。祖父母的怜

借、宠爱与身体里流动的不尽相同的血液，让继母和弟弟们对他排挤的敌意在日后的岁月里日益燃烧。wWw.330011.cOm
    婚后，曾祖母温柔贤淑，通情达理，敬老爱幼，勤俭持家；曾祖父对她关心备至，体贴人微。小夫妻恩恩爱受，相敬如宾，
这使得关心他们的老人们倍感欣慰。然而继母和弟弟们对他的敌意之火，却没有因为他结婚成家而熄灭，反而在岁月的氧吧
里越燃越旺。排挤他的争执和吵闹狼烟四起，频繁纷杏，让血气方刚的曾祖父心力交瘁，痛不欲生。离家出走的念头在他心
里浴滋暗长，可他却放心不下温柔贤淑的娇妻。    结婚两年后，曾祖母喜得娇女，取名时然。他们希望一家
人能够安安然然地度过以后每一个平安相守的日子。然而．他们的宝贝女儿不到一岁就因病天折了，这无疑给他们带来沉痛
的打击。    丧女的痛楚不能阻止矛盾升级的脚步。    “时庄以后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在一次大吵大闹时，继
母和弟弟们一起对曾祖父大打出手．令血气方刚的曾祖父恼羞成怒地对继母当众发曾。    愤怒的曾祖父回到家里，便开始翻箱倒柜地收拾自己的行
李，日积月累的积怨让他一刻也不愿与继母、弟弟们共处同一屋搪下，势不两立的愤撤让他再也不想看到他们一眼。
    看到丈夫如此愤怒，曾祖母泪流满面．死死拉住夺门而出的丈夫，夫妻俩相拥抱头痛哭。
    他又何曾不想在家与已有孕在身三个月的娇妻马鬃服磨、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呢?哭了一阵，曾祖父擦干那不轻弹的眼泪，

度过了秋，一住就是几个月．直至农历寒冬十月中旬，待产期将至才回到了家。    1917年农历10月23日，一个新的小生命——我的爷爷用
第一声啼哭打破了曾祖母生活的沉闯与孤寂，鼓响了她生命的希望，让她脸上展出了久违的笑容。
    曾祖母为爷爷取乳名——江还，寓意承载着老人家对丈夫浓浓的思念一如滔滔江水，期盼丈夫能够早B平安回还。
    思念如同一根茁壮的常青藤，在曾祖母的心里缠绕着疯长。迎来燕于归来的呢喃，送走南去纷飞的阵雁，所有的情景都重
叠着昨日的影子，没有依靠，只有仿捏。    在曾祖母望穿秋水，盼尽飞鸦的思念里，他盼来了曾祖父
寄来的一个包裹。包裹里有一封信，诉尽了他对家乡、对亲人的思念，对妻子和未曾谋面儿子的牵挂；几盒洋烟，送给他的
父亲；两件印花布衫，一件送给他的继母，另一件送给他的妻子；一个名叫拨浪鼓的小玩具，是他送给儿子的第一件也是最
后一件礼物。    在望眼欲穿的等待与煎熬里，曾祖母终于又盼来了部队的来信。然而写信入却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丈夫的战友。
    战友突如其来的来信．没有带来曾祖母的期待与希冀，却带来了曾祖父死讯的温耗o这个沉痛的湿耗，让曾祖母决堤的
泪水田问把她心中坚如磐石的长相思堡垒冲得轰然倒塌。让人们再一次理解和见证了切肤痛楚与死去活来的真正内涵。
    战友在信里催促家人把曾祖父的尸骨起回家乡安葬。然而，当时曾祖父的父亲年迈，儿子尚幼，女人又足不出户，要起曾
祖父的尸骨回家乡谈何容易?然而这件事却成了曾祖母心中永恒的梦想，成为她守望一生的殷切期盼。
    曾祖母从21岁便开始在思夫的煎熬里守望着那份孤独。曾

祖父死后，哀伤与绝望蘸着泪水的日子伴着曾祖母在红尘岁月里绑围独行。她收藏好心中那份痴痴等待的情惯，把所有的心
思都用在抚养幼子上。    所有的蹬运和泪水并不能唤醒内心晦暗者的良知，微薄的家产竞引起贪婪者的垂涎。
    那是一个霜凝秋冻的黑夜，曾祖母把年幼的儿子哄睡，眼泪在服险的闭合问无声地滑落，潮湿了漫长的午夜，赶走了黑
夜的睡眠。午夜时分，刚想入眠，一阵急促的放门声瞬间赶走她即将光顾的睡眠，睁开蓄满泪水的双眼，一片漆黑的夜色遮
挡着视线的延展。    明明是锁死了大门，怎么会有人进入院子里来敲房门?夜色的幽暗和心中的疑云让年轻的曾祖母砰然心颤。
    “谁呀?”曾祖母本能地楼紧怀里的幼子，屏住呼吸，壮大胆子询问。    迎来的却是本村一男子调戏的污言秽语。
    曾祖母面对毁灭她清白的奇耻大浑，那因激愤、恼怒而进发的烈焰，瞬间燃尽了她起初惊恐的颤栗，一向低语温柔的曾
祖母竞破口大骂。    面对骂声．无赖的男子却仍然以污言秽语加甜言蜜语诱惑调戏，并用脚猛烈地端门。
    曾祖母一边骂，一边用桌子、椅子、木棍等加固了房门。她使出一个女人浑身的解数，固守着女性的圣洁与尊严。
    曾祖母在屋里不停地骂，男子则在外面继续油嘴滑舌、恶语中伤地调戏、端门。由于农村院落稀疏，折腾了大半夜却没

有惊配一个邻居。一直闹到东方的天有了第一抹亮色．无赖的男子才灰滔滔地无功而返。
    骂了大半夜，曾祖母骂哑了嗓子。    男子走后，曾祖母痛哭了一场．继而撩擦眼泪，抱着孩子，
伤心欲绝地踏着泪水与夜露潮湿了的层曙，回了娘家。    名门望族岂能容得刚刚丧夫的女儿蒙受此等侮辱7娘家人
随即带着曾祖母回家，找当事人兴师问罪。    无赖男子面对曾祖母娘家的强大阵势．吓得魂飞胆颧，当
众跪地磕头求饶，交代他是受了某些人出钱雇佣指使而为之，如若曾祖母当时就范，他们便可捉好成双，堂而皇之地将其逐
出家门，得其家产。    多么可怕的陷阱!让曾祖母和所有在场的有良知的人都不寒而栗。
    蒙在鼓里的曾祖父的父亲得知竞有人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做出如此卑鄙的丑事，令他在亲家面前羞愧难当。于是他恼羞
成怒地抡起马鞭，一顿毒打猛抽，老人家想用驯兽的马鞭，袖尽贵为万物之灵长的阴暗者体内的兽性和阴谋。并让他们当场
给曾祖母和其娘家人磕头赔罪道歉，承诺以后决不会再有类似事情的发生，并对曾祖母以诚相待。
    曾祖母征得公婆的同意后，在娘家人的呵护下，过起了候鸟生活。农闲时，在娘家居住；农忙时，由娘家人随同回家干
农活，并把所有的收成都由娘家人用大太平车拉回娘家。    娘家的太平车像一只飞翔的笨重候乌．容纳、承载着曾祖
母的辛酸、泪水和无奈，穿行在家与娘家之间。

您是历史雕琢的侯乌，构一捧辛酸，饮一杯月光，擒着粒粒红尘，隐忍总扇动折伤的翅膀
用忧伤的长丝穿针引线雄痛敏感的神经，缝合心足深处的伤痛。随着季节的变迁，艰难地飞翔，
飞翔……    曾祖母以候乌的生活方式，在娘家居住了十几年，直到爷爷成长为一个健壮的少年，要迎娶奶奶过门，他们母于才投回
家定居。    曾祖母是个要强的女人，她领着爷爷、奶奶开起了模店，他们用辛劳和汗水．让面团在岁月的打磨里泼雪球般地积聚着
财富。    曾祖父过世十几年，时光的流水并没有冲淡久积暗藏的家族矛盾。曾祖母家里的日子日渐富足，炉火再度点燃了隐藏于
平静之下的矛盾烈焰。他们常常会因为一些小事，甚至因为一句话而无端寻衅滋事，一窝蜂般地对爷爷大打出手。
    爷爷中等身材，却健壮结实，性情直爽，为人忠厚，宁折不弯。只要他没有错，不管他的叙叔们几个挑战他一个，他从
来都没有畏缩过、惧怕过。自从他懂事以来，他就以一个大男

人的雄姿，用有力的臂膀，为曾祖母撑开一片蓝天。可是，拳头、棍棒等打在爷爷的身上，却疼在曾祖母的心里。皮肉的伤
好治，心灵的伤却无药可医。    “打[都给我狠打!往死里打!打死我负责!”这是爷爷的
叔叔们在订爷爷时挂在嘴边的话。在我幼年的记忆里，就亲耳听到过很多次他们这么耀武扬威的喊打声．亲眼目睹过他们群
起而攻打爷爷的场面。那恐怖的镜头久久萦绕在我记忆的深处，挥之不去，令我惊恐额粟，令我胆顺心寒，成为我记忆里一项
艰辛的内容o这样沼张的喊打历经了几十年，直至后来爷爷的叔叙们都老得不能动弹了，才结束了这种局面。
    土改成分界定时，有人告发爷爷拥有土地，又开着模店，而且还常有人帮忙干活，夜说爷爷雇佣长工。当时工作队把爷
爷误划为“富农”，然而倔强而不服掐的爷爷不甘心自己被冤枉，更不想看到对他心杯匠测的人在范井下石中自鸣得意。于
是爷爷跟着工作队十几天，要求他们重新落实问题，还他一个清白。    就爷爷的问题．工作队在村里走访、调查
终于摸清了情况，把爷爷的成分定为“下中农”，白。落实了三天，还了他一个清    爷爷的叔叔们打爷爷是家常便饭。后来村里有了驻村工作
队，一些看不惯而又敢怒不敢言的乡邻们偷偷向工作队汇报了实情。每当爷爷的叔叔们想打爷爷时，总有人悄悄地通风报信，
工作队的同志便及时赶到，阻止了一次又一次群体殴打爷爷事件的发生。外面传言工作队里的某某人是曾祖母娘家的亲戚，
这样也大大削减了他们盛气凌人的嚣张气焰。    曾祖父的父亲去世时，他们在商量后事的时候．因为一点
小事，又把爷爷围人中间，爷爷的一个叔叙手里举起的椅子正

散飞向爷爷时，工作队的老尚及时赶到，厉声的呵斥阻止了一场流血事件的发生。    打闹还未平息，有人通知家人给老人家报庙回来了，让孝
子们前去接应。通情达理的曾祖母一马当先，披麻戴孝，痛哭流涕，悲哀不止。小叔子们不得不按其排行尾随其后，让“战
争”的火焰熄灭在祭奠亲人的泪水里。    逢年过节，便是出嫁的姑娘们回娘家省亲的日子。
    看到回娘家来的姑娘们个个面带笑容地和曾祖母打招呼，她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天折的女儿．心里不免会隐隐作瘠，
泛起谈谈的哀伤。    “人家过节都有客人来，我命吞没有闺女．没有人来看我，咱不用出门接客人。”被痛失受女灼伤的曾祖母总是眼泪汪汪地
自言自语。    老人家的遗憾，在后世的轮回里却得到了加倍的补偿。父辈，我们这一代，乃至我的侄子辈里，我们时家的花校都招展
得异常葱郁繁茂。    如果曾祖母真有在天之灵的话，看到我们这些嫁出去的后辈姑娘，在连年过节的时候都风风光光地走娘家。我想老人家
的魂魄一定会在一个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喜笑颜开地扭动着三寸金莲，乐此不疲地看着我们，护佑着我们．欢笑着对我们迎
来送往。

让人们经受了缺衣少穿、缺粮断炊、饥寒交迫的考验。凡是叶子能吃的树，树上的叶子刚发出芽来就被饥饿的人们摘吃了。
树都成了只长枝条不长叶的“怪树”。    1咖年的夏天，曾祖母饿得不能动弹，躺在床上靠喝水维
持生命。饿得浑身浮肿的爷爷看到母亲忍受着饥饿难耐的煎熬，心如刀绞，他想到离家一里地之外的东南地里的甜瓜应该有小
拳头那么大了，不瞥瓜是甜还是苦，他决定去愉瓜救母。    在那个大雨涝范的黄昏，爷爷拄着双拐支撑着浮肿的身体
上路了。哪知几个小时过去了，没有等来爷爷偷来的瓜，却等来了别人捎来的口信，说爷爷强在雨水的泥泞里不知死活。
    奶奶求了几个人，都不肯把爷爷拍回家。那个时候，人们俄得喘气的力气都没有，谁还愿意去助人为乐而去消耗体能呢?
最后，是母爱的强大动力文撑着不能动弹的曾祖母爬下床，爬着和奶奶一道求人．要给邻居们磕头。后来是广东大爷等人帮
着家人把爷爷拍回了家。正因为此事，自我有记亿时起，就从奶奶的噶叨里知道了广东大爷是我们家的恩人．直至他去世，
我们都一直对他格外敬重，倍感亲切。    爷爷在夏天用棉被盖了一天一夜，在曾祖母、奶奶及家人
微弱的哭喊声里才缓缓睁开了无神的双眼。    饥饿虽然不像洪水猛兽那样凶猛，但是它却严峻地威胁着
人的生命。棉籽完、谷镍、获皮、树叶、树皮、树根、野菜等能充饥的东西部被人们视为救星，看做生命再生的元震。
    “什么时候能让我看见点面花旧?什么时候能让我喝口面汤叼?什么时候能让我尝尝慢的味道叼?……”曾祖母在饥饿的
折磨与煎熬里，带着渴望和幻想一溃遍地询问．可是面对空前的自然灾害，无人敢给可恰的老人—个肯定的答案。
    终于，老人家在饱受了三个多月——Ioo多个日夜粒米未进

的饥饿折磨之后，在19印年农历7月19日的那个黄昏，她再也撑不下去了，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画上了她六十岁人生的缺憾
句号。    我不知道老人家在闭眼的那一瞬间，是否也保安徒生的童话《卖火柴的小女孩》里那个可怜的小女孩一样，能在一根火
柴的擦燃里感到温暖，幻化出像烤鸭一类的可口的食物?但愿能吧!好让我的祖先带着欣慰的梦幻上路!
    从小跟随爷爷、奶奶生活，听着曾祖母的苦难故事长大，一迫又—退，每一遍都让我对老人家多一份同情，添一份哀念，
加一份敬仰。    曾祖母走了．带着饥饿．带着对面食的渴望，带着能起丈夫的尸骨回家乡安葬而圆自己与丈夫生不能同床共枕、死后同
穴人陨的祈愿。    可怜的老人死后，家里竞拿不出一件她像样的衣服。因为在北方不能用闺女家的东西入葬，奶奶只得让父亲拿着曾祖母
的破棉袄，换来大姑结婚时压箱底的新棉袄作为寿衣。家里买不起招材，只能卸掉房门扣在一起作为棺材。
    爷爷给家族里的老人们商量曾祖母的后事时，也许是缘于他们亲眼目睹了老人家一生的坎坷和不幸而为之感动，谈化了
他们骨子里的恩怨。他们提议烙张饼画上五百，放在一个小盒子里，充当曾祖父的尸骨，让曾祖母入葬老坟。并遗憾地表示，
曾祖母一生含辛茹苦。清清白白．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应该给老人家立一座贞节牌坊。    在农村，按照风俗孤单老人是不能葬人老坟的。家族里的
老人们能摈弃前撤，接纳孤独一人的曾祖母入葬老坟，不管是出于怜悯同情，还是因为亲情的醒悟，抑或是被老人一生的坎
坷和清白感动，总之让爷爷、奶奶和后人们都为之深深地感动。

    起曾祖父的遗骨回家乡安葬，圆曾祖母的梦，是爷爷、父亲和我们这一代三代人的共同愿望，可是由于种种原因，我们
只能在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哀叹里，让起坟的梦一次又一次地搁浅。    爷爷不识字，没有出过远门；父亲寻了多处，找了一辈子，
最终还是带着遗憾去见了祖宗；我和弟弟每一次出发到外地，都对烈士陵园里的墓碑情由独钟地特感兴趣，我们异想能在众
多的墓碑里发现祖宗的名字，圆曾祖母守望了近一个多世纪的梦想。    咖5年爷爷过世后，我们在收拾老房子时，找到了曾祖父
战友的来信。但信里葬身曾祖父的那个地址，我们经过多方打听，却无人知晓。我们知道，就是按老地址找到原处，但那里
也许早已被城市扩建，工厂、企业、居民区的征地所占用。    如果真有神鬼之说，有灵魂的存在，但愿曾祖父的灵魂能
够跋山涉水，如同落叶般地归根故里。别再让痴痴等待一生、盼望一世的痴情女子在孤身单影的守望里盼穿双眼。
    父亲去世20多年来，每年的具节，我们为父亲上坟时，总是和姑母们一起，怀着无比祟敬的心情先给曾祖母上坟，不知
道我们带去的祭品是否能缓解老人家生前的饥饿?我们送去的纸钱不知道能否让她在天堂里买到华丽的衣衫?但愿能!别再
让我的祖先在天堂里忍饥挨饿、受苦受难1    曾祖母阿，是您———个不姓时的弱女子，用柔弱的双肩，
挑起一生的艰辛，一生的苦难，一生的悲凉，为时家繁育了一个大家族，像一棵根深叶茂的老树，令众多的子孙后代感恩戴

德，视作心中至高无上的神。    曾祖母带着饥饿，头枕黄土，长眠在岁月的沟垫里，一觉
睡了半个世纪，怕是把孤独的守望都浓缩在了白骨里。    身为后辈，我不想也无权对祖辈们的纵横关系和孰对孰错
品头论足，一切的一切都随着他们入土的那刻，尘封在岁月的记亿里，归属于昨天的历史。
    苍凉的文字难叙曾祖母一生的坎坷与苦难，难表我心中的崇敬，我只想用这泪水浸透的文字，为我的曾祖母铸造一座写
满勤劳、善良、执着和情爱的丰碑，让她永远屹立在我的心中。